十里

当亚当和达冯见到荒石城的新教头：？

另外想问问大家，知道什么品种的狗，一窝里面小狗可能会有黄、黑、灰和白色的吗？

53 求不得

三年的牢狱生涯带给巴利斯坦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好容易找到一条出路——去当守夜人，无论如何，那一场战斗总是荣誉的。他们还没重新给他一把剑，守夜人就解散了。

管杂务的好心的女人有个与巴利斯坦差不多大的叔叔，住在赫伦堡附近。

她对巴利斯坦产生了同情——巴利斯坦从未想过会有人会同情自己，更别说来自一个在一切发生之前没出过荒石城周边的普通妇女——偷偷叮嘱他机灵一些，找个地方躲一会休息，到点过来点卯就行了。

巴利斯坦 赛尔弥被整个世界遗忘，他一遍又一遍地回顾自己的前半生，找不到任何意义，他发了一个又一个誓言，守夜人，御林铁卫——好多不同的君主……打了一场又一场的战斗，现在他的战斗似乎还没结束，可为谁战斗？

 

 

巴利斯坦撞见了荒石城的另一个幽灵，他有许久没有见过凯特琳 徒利了。听说她的长子战死在了临冬城。

见到有人，女爵将手放在狼的头上，提防狼受惊暴冲吓到谁，本人则看向了巴利斯坦。

“女爵。

”凯特琳颔首回礼：“爵士。”巴利斯坦从前没有见过这一头狼，他知道布兰登爵士的夏天尚是条小狼的时候就丧生于奈徳公爵的刀下，而艾莉亚爵士的娜梅莉亚也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传说奈徳的私生子拥有的是条白狼，那么这是少狼主的了。

 

 

“他不吃人的。罗柏派灰风跟国王南下，冰原狼通灵，布蕾妮爵士和珊莎回来的时候，也确实是淑女和毛毛去迎接的。”

赛尔弥家族的老爵士是见惯了丹妮莉丝的龙的，何况他是无畏的巴利斯坦，对马驹一样大的冰原狼并不害怕。

“他长得很好。”该如何夸奖你所在的城堡的主人家的狼？

丧子之痛伤害了这个女人，她恍惚了一会儿，似乎在思量巴利斯坦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她慢慢说道：“亚利斯爵士已经回到了故乡，不知道是谁做主的这一桩事情，可能是道朗亲王，他比某些人要更有同理心。艾雯夫人发誓要为儿子复仇。那有些困难，我们花了那样大的代价，巨弩，长矛，重骑士……才勉强除掉了一头。丹妮莉丝还有两头龙。艾莉亚也是爵士了。您知道吗？”

知道，看着提利尔家的三子册封的。

“她小时候就想梦想成为一个骑士，她做到了。我还没到瑞肯的年纪，就被一连串的事推着走了。我不记得我小时候想做什么了。我们大概都不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爵士，河间地几乎所有人都在城堡里，外头根本住不下去了。为了您曾经提供给我儿子布兰的一点善意，我为您提供一份工作。荒石城缺个教头。上一任的侍卫队长牺牲了，孩子们的老师被调去当侍卫队长了。新上任的那一位，我需要他跟我出一趟门。”

 

 

“您也要让我发誓？”

“我恐怕是的。你会效忠于荒石城的徒利家族，即我和我的孩子们。”

“我是女王的部下。”

“你曾经是守夜人。你要是想重新效忠女王，我倒很想拿你换我的弟弟，可惜大概换不成。圣母慈悲，希望他们不要拿他喂龙，那太糟糕了。我不怜悯您，爵士。河间地一向支持守夜人，您又是维斯特洛最出挑的骑士之一，我不命令我的骑士们做不荣誉的事。如果您不背叛我，我向您保证，我不会将您置于不义。”

 

 

后来荒石城女爵的骑士数量到了十，詹姆热情地为巴利斯坦做荒石城的导游。

大半时间呆在荒石城的地下和棚区，巴利斯坦只踏足过城堡一次——见证维斯特洛第二位女骑士的那一次。

这并不是多宏伟的城堡，若不是战时，甚至可以算得上隐居。巴利斯坦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也清楚荒石城的家底，在他决定在丹妮莉丝和劳勃中保持中立，草率地发誓不泄密之后，女爵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城堡的财政状况。凯特琳因战功而封爵，弟弟艾德慕归还给她一笔嫁妆：“这就是父亲母亲给你的财产，是你应得的。”还悄悄给她分了一笔赏赐：“不少都是罗柏的功劳，其他人能分，你就更应该拿了。”劳勃国王给了一笔安家费，这是荒石城的积累。这几年贸易收入，重建花费，勉强达到了进出平衡，黎明之战，给河间地经济带来了毁灭性的重创，女爵说这些似乎只是为了表明她缺钱。

他那里还在乎这个，他从没在乎过那些。

 

 

劳勃国王罕见地出现在了议事厅，巴利斯坦经过时正好散会，国王从正位上站起，随手从侍从手里取了一杯酒，率先走出了房间。席琳公主留下来布置细节。

劳勃国王半杯酒下肚，眯着眼打量巴利斯坦：“赛尔弥。”

詹姆 兰尼斯特不咸不淡地介绍：“国王陛下，这是荒石城新来的教头。”

“不知道那个女人在想什么，随她去吧。别挡我路了。”国王嘟囔道，自己走了。

 

 

“国王今天想起来多少年前的这一天，他嘲笑了史坦尼斯的宠物”

“他之前都不记得史坦尼斯大人的命名日。”巴利斯坦记得这位将所有有点意义的日子都交给瓦里斯记住的国王。

詹姆不很记恨国王陛下，传说他和国王在长城总司令的房间独处了两盏茶的时间，然后言和了。

 

 

詹姆领巴利斯坦走过图书室：“大厅开大会，议事厅就用来开小会，寻常情况下，一般都能在那儿找到她。现在不是寻常情况就是了。荒石城的事情大多都由珊莎小姐处理，她有自己的书房。席琳公主及其他人经常在图书室工作，鉴于荒石城的图书室并没有多少书。”

山姆威尔 塔利开小差看向窗外，发现詹姆后，很快低下头，避免与詹姆目光交接。

万物凋零的花园，薇拉 史塔克正在与几个巴利斯坦不认得的人谈话，气氛不怎么和谐。詹姆耸肩：“有些人受不了被女人指挥。”

薇拉 史塔克的路注定艰难。

 

 

经过校场，艾莉亚 史塔克在练兵：“她接手了安盖爵士，就是丧生龙焰的那位侍卫队长的弓箭队。”

走至小花园，两头狼在雪地玩耍，忽的停下，警惕地立耳，詹姆全不顾自己受到的关注，径直往内走去。

巴利斯坦在一个比较正常的情形下，正式见过了荒石城的继承人、小少爷和侍卫队长。

 

 

“这是赛尔弥家族的巴利斯坦爵士”

“你记得那个孩子吧。夫人的幼子，瑞肯，他是你的责任了。”

 

 

于是巴利斯坦开始了荒石城的日常，詹姆走之前拜托了艾德瑞克伯爵帮助巴利斯坦恢复：“这是荒石城里路数最正统的一个了。”

巴利斯坦被命令在冰天雪地里追捕逃犯，他的队友熟悉这里的地形，能找到高处视野，手持的武器大多都是自制的，或是敌人帮忙打造的。

他在工作中遇到的人各异。有荒石城治下村落里被征召来的的猎户，只知凯特琳女爵，珊莎小姐和席琳小姐：“她们参加过我姐姐的婚礼。”拿着一把用惯了的自制的弓，习惯性地捡拾箭头，恨伊耿和道朗亲王。有跟着珊莎小姐一路攻入风息堡，后来护送席琳公主至奔流城的风暴地士兵，他的剑要好得多，黄金团的佣兵掉下的武器，史坦尼斯直接分了下去，他津津有味地讲述布蕾妮爵士与象的对峙。谷地骑兵，后怕地给同伴说长城的怪物，对劳勃无比崇拜。多恩人也有几个：“我们不愿意接受龙那种怪物的统治。”自由民的纪律很成问题，薇拉史塔克对他们负责：“他们享受和北境百姓一样的待遇，就要和北境百姓一样战斗。”不过自由民已经在黎明之战中证明了自己，和战友结下友谊。河湾地个位数的重甲兵跟零星的铁民相处的不大好，西境出身的战士与王领逃过来的难民，已经分不清楚了，是劳勃的追随者，仇恨丹妮莉丝和多斯拉克人。

 

 

巴利斯坦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计划。